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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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拿開。”維爾倫死死盯著狄克放在維希路腦袋上的手。
他家的崽是能隨便摸的？
狄克不要以為自己是醫師就可以為所欲為。
察覺到殺氣，狄克收回手。
維希路聽見聲音回頭看去。
看見維爾倫他並不驚訝，提著籃子就向著他跑去，要給維爾倫看，狄克給他果子了。
維爾倫早就已經看到。
別的幼崽都是父母共同照顧，這樣一個留在幼崽身邊照顧的同時另外一個就可以進禁林中尋找奶果和其它果子給幼崽當零嘴。
能幹的父母給幼崽準備的食物多到吃不完，他卻還要別人幫忙。
“我早上去林子裏采藥恰好看到就順便帶了些回來，本來準備自己吃的，恰好看見他就給他了。”狄克不準備招惹。
聞言，維爾倫心裏好受不少。
他低頭看向維希路，“玩累了嗎，我們回去吧。”
雷德尼三人噎住，他們現在離維爾倫家估計都還不到成年龍三百步，維爾倫覺不覺得這散步的距離有點短？
維希路也不想這麽快就回去，不過看看剛得到的果子再看看難得願意松口讓他出門的維爾倫，又放棄。
只要頭開好了，以後出門的機會多得是，而且他今天已經知道了很多事，也確實有些走累了。
他腿太短，雷德尼他們走一步他得走三步。
維希路對著維爾倫舉起兩只爪爪。
他走累了。
正帶頭向門外而去的維爾倫楞了楞。
沒等來抱抱，維希路失望地放下爪子，要自己走。
才走出兩步，他就被抱了起來。
抱著他的維爾倫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非常開心，嘴角都咧到耳朵根。
目送維希路出門，狄克看向屋內剩下的雷德尼三人，視線觸及的瞬間笑容淡去。
被嫌棄，雷德尼三人默默向著門外而去。
出門，走出一段距離後其中一人回頭看去，“那水晶球不會被摔壞吧？”
“要跟她說一句嗎？”
“它真的是自己掉下來的，不是我弄的。”
狄克家距離他們家不遠，幾分鐘後維希路就回到家。
被放到水晶臺上後，維希路把自己抱了一路的小籃子也放下。
“要現在吃嗎？”維爾倫問。
“要。”維希路還從來沒吃過這種果子，挺好奇是個什麽味道。
維爾倫用魔法凝聚出水球，拿了果子清洗。
這還是維希路除了之前的語言魔法第一次看見魔法，滿心好奇間盯著看個不停。
“你們聊了什麽？”維爾倫問，剛剛維希路和雷德尼他們聊得很開心。
“說你很厲害。”維希路磕磕絆絆地說道。
維爾倫沒想到維希路他們的話題會是自己，動作停頓一瞬。
“我也能學會魔法嗎？”維希路想到什麽。
維爾倫抓起維希路一只小爪子，讓它掌心朝上，“龍族天生就能使用自己所屬系別的魔法，你閉上眼睛，試著把身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掌心裏，讓它變成一個球。”
那是種族特性，是本能，就像呼吸一樣，維希路根本用不著去學。
維希路閉上眼，試著想象。
片刻後，他睜開眼，掌心裏空空蕩蕩。
維希路不解地看看維爾倫。
維爾倫楞了下，有瞬間的不安。
他並未表露，笑著說道：“再試試。”
維希路聽話地再閉上眼，為了能成功，他一張臉都憋得發紅。
盡完所有努力，他睜開一只眼偷看。
他掌心還是空空蕩蕩。
維希路閉上眼睛，要再試一次，這一次他用盡全身力氣，身體都因為太過用力縮成小小一團。
看著那樣的維希路，維爾倫一張臉煞白，眼底全是慌亂，他手覆蓋在維希路腦袋上探查魔力。
魔力隨著他的動作湧動。
維爾倫睜眼，心中慌亂安定幾分，維希路體內有魔力，所以不是魔力出了問題。
維爾倫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維希路不只是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他是完全沒繼承到任何種族記憶。
所有其它龍族天生就會的東西，他一樣都沒有。
維希路把自己整個都憋得粉紅後，慢慢睜開眼。
依然沒能在掌心看見東西，他不安地看向維爾倫。
他很笨嗎？
維爾倫努力維持臉上的微笑，摸摸維希路的腦袋，“沒事，肯定是你還太小，所以沒辦法控制好，等過段時間你長大些了我再教你。”
維希路有些失望，倒也接受維爾倫的說法。
不再失望，維希路期待地看向維爾倫，“我能看看你的魔法嗎？”
“我的？”
維希路用力點點腦袋。
維爾倫放下洗好的果子，散去水球，右手懸浮身前。
空中，什麽無形的東西伴隨著電花劈裏啪啦的聲響開始凝聚，在凝聚到一定程度後逐漸擁有形態。
那是一個籃球大小的電球，散發著刺目的電光。
本源魔法是龍族最強大的魔法，也是最具代表性的魔法。
近距離看見，維希路眼睛發亮。
雷德尼他們都說維爾倫厲害，那這魔法肯定也非常厲害，這麽想著他眼中不禁帶了幾分崇拜。
看著那樣的維希路，維爾倫嘴角勾起間持續向電球中註入大量魔力。
電花逐漸籠罩整個山洞，空氣隨之被拉扯，電球散發的光亮也越發刺目，維希路鱗片上都能感覺到輕微的觸電感。
他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
知道維希路還想看，維爾倫繼續註入魔力。
大量的魔力湧入後，電流顏色逐漸由白轉黑，電球完全變得漆黑那瞬間，整個龍族領地的空氣都顫動。
魔力超過一定量，球體開始縮小，散布在空中的細小電流也減少，但那種空氣中什麽東西被拉扯的感覺卻越發強烈，甚至撕扯得人皮膚發痛。
那還不是結束，隨著電球縮小到拇指大小，危險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即使是對魔法一無所知的維希路也感覺出來那球體裏的魔力相當驚人。
那是以前的世界絕對見不到的。
維希路正興奮，門口就有人急匆匆沖了進來。
“出什麽事了——”賽奇拿著武器面色凝重。
他本來在家待得好好的，突然就察覺到維爾倫的魔力正快速暴漲，他立刻就想到維希路，所以以最快速度沖了過來。
結果進門後卻看見這一幕。
維希路坐在水晶臺上兩只眼睛亮閃閃，維爾倫正不斷向面前的電球中註入魔力，頭發飛舞，空間扭曲。
明白怎麽回事，賽奇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無奈，他還以為是維希路出事了，結果維爾倫擱這把能把他們整個領地轟飛的本源魔法當煙花放給維希路看？
“你來幹什麽？”維爾倫不高興有人打擾。
“我——”賽奇正準備說上兩句，就對上維希路那雙滿是期待的眼。
“賽奇，賽奇。”維希路軟糯糯的聲音中滿是期待，“你也會魔法嗎？”
維爾倫有跟他說過賽奇的情況，他和維爾倫同期，就住在他們家前面。
維爾倫是雷龍，所以天生就會雷系魔法，那賽奇呢？
他記得賽奇是火龍？
被那樣一雙眼註視，賽奇體內的血液逐漸湧進大腦，他忘記自己為什麽過來，收了武器就攤開手。
不就是魔法球嗎？看他搓個比維爾倫的更漂亮的。
火焰憑空出現賽奇兩手之間，整個山洞都被照得亮堂。
隨著魔力的註入，無形的高溫彌漫，空氣中很快就聽見劈裏啪啦的炸裂聲。
龍族的本源魔法根本不是外面那些魔法能比的，它們是龍息是魔力本身，它們輕易就能把整個龍族領地轟成渣。
維希路白色的鱗片在火光的照耀下呈現漂亮的粉紅色，一雙直直盯著的眼也更加亮閃閃。
賽奇嘴角一勾，正準備再接再厲，洞口就再沖進來一群人。
先是維爾倫，然後是賽奇，起初的驚訝之後領地中所有龍全都向著這邊而來。
維爾倫會出手絕對是維希路出事了，維爾倫之後賽奇也出手那只能說明敵人不止一個。
對方很可能是沖著維希路來的。
他們絕不能讓維希路再受傷。
進洞，看見正努力搓火球的賽奇、乖巧地坐在水晶臺上兩只眼睛亮閃閃的維希路以及就在一旁看著的維爾倫，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眾人都是一噎。
“這是能拿來玩的？”道那特出聲。
被訓，做了錯事，維希路小翅膀壓低，腦袋也低下。
看著那樣的維希路，感覺著心口彌漫的委屈，所有人呼吸都是一滯。
維爾倫跨前一步擋在維希路面前，賽奇亦動作，跟著過來的一群人也都紛紛看向道那特，道那特那話說過了。
剛出生的幼崽本來就對世界充滿好奇，他不就是想看看魔法有什麽錯？
而且不就是本源魔法，本來就是用來用的，用一下怎麽了？
就算真的有錯，錯的也是維爾倫和賽奇，和維希路有什麽關系？
被那一雙雙滿是不讚同的眼盯著，本來還準備再說兩句的道那特呼吸一滯間一張老臉迅速燒紅，在要不要露一手和道歉之間來回搖擺。
呼吸同時一滯的還有與龍族比鄰的精靈族、矮人族、翼人族中所有強者，他們幾乎在同時擡頭看向龍族領地所在的方向。
龍族領地外，最靠近禁林的小鎮中，駐守的法師立刻傳送消息，要以最快速度把這消息傳送回光明神總殿要讓世界都知道。
龍族如今已經只剩不到四百人，卻依然位於大陸頂端，是當之無愧的最強。
這樣的種族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動用本源魔法的，更何況還是兩人一起。
龍族肯定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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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的崽是能隨便摸的？
狄克不要以為自己是醫師就可以為所欲為。
察覺到殺氣，狄克收回手。
維希路聽見聲音回頭看去。
看見維爾倫他並不驚訝，提著籃子就向著他跑去，要給維爾倫看，狄克給他果子了。
維爾倫早就已經看到。
別的幼崽都是父母共同照顧，這樣一個留在幼崽身邊照顧的同時另外一個就可以進禁林中尋找奶果和其它果子給幼崽當零嘴。
能幹的父母給幼崽準備的食物多到吃不完，他卻還要別人幫忙。
“我早上去林子裏采藥恰好看到就順便帶了些回來，本來準備自己吃的，恰好看見他就給他了。”狄克不準備招惹。
聞言，維爾倫心裏好受不少。
他低頭看向維希路，“玩累了嗎，我們回去吧。”
雷德尼三人噎住，他們現在離維爾倫家估計都還不到成年龍三百步，維爾倫覺不覺得這散步的距離有點短？
維希路也不想這麽快就回去，不過看看剛得到的果子再看看難得願意松口讓他出門的維爾倫，又放棄。
只要頭開好了，以後出門的機會多得是，而且他今天已經知道了很多事，也確實有些走累了。
他腿太短，雷德尼他們走一步他得走三步。
維希路對著維爾倫舉起兩只爪爪。
他走累了。
正帶頭向門外而去的維爾倫楞了楞。
沒等來抱抱，維希路失望地放下爪子，要自己走。
才走出兩步，他就被抱了起來。
抱著他的維爾倫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非常開心，嘴角都咧到耳朵根。
目送維希路出門，狄克看向屋內剩下的雷德尼三人，視線觸及的瞬間笑容淡去。
被嫌棄，雷德尼三人默默向著門外而去。
出門，走出一段距離後其中一人回頭看去，“那水晶球不會被摔壞吧？”
“要跟她說一句嗎？”
“它真的是自己掉下來的，不是我弄的。”
狄克家距離他們家不遠，幾分鐘後維希路就回到家。
被放到水晶臺上後，維希路把自己抱了一路的小籃子也放下。
“要現在吃嗎？”維爾倫問。
“要。”維希路還從來沒吃過這種果子，挺好奇是個什麽味道。
維爾倫用魔法凝聚出水球，拿了果子清洗。
這還是維希路除了之前的語言魔法第一次看見魔法，滿心好奇間盯著看個不停。
“你們聊了什麽？”維爾倫問，剛剛維希路和雷德尼他們聊得很開心。
“說你很厲害。”維希路磕磕絆絆地說道。
維爾倫沒想到維希路他們的話題會是自己，動作停頓一瞬。
“我也能學會魔法嗎？”維希路想到什麽。
維爾倫抓起維希路一只小爪子，讓它掌心朝上，“龍族天生就能使用自己所屬系別的魔法，你閉上眼睛，試著把身上所有力量都集中在掌心裏，讓它變成一個球。”
那是種族特性，是本能，就像呼吸一樣，維希路根本用不著去學。
維希路閉上眼，試著想象。
片刻後，他睜開眼，掌心裏空空蕩蕩。
維希路不解地看看維爾倫。
維爾倫楞了下，有瞬間的不安。
他並未表露，笑著說道：“再試試。”
維希路聽話地再閉上眼，為了能成功，他一張臉都憋得發紅。
盡完所有努力，他睜開一只眼偷看。
他掌心還是空空蕩蕩。
維希路閉上眼睛，要再試一次，這一次他用盡全身力氣，身體都因為太過用力縮成小小一團。
看著那樣的維希路，維爾倫一張臉煞白，眼底全是慌亂，他手覆蓋在維希路腦袋上探查魔力。
魔力隨著他的動作湧動。
維爾倫睜眼，心中慌亂安定幾分，維希路體內有魔力，所以不是魔力出了問題。
維爾倫幾乎是立刻就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維希路不只是聽不懂他們的語言，他是完全沒繼承到任何種族記憶。
所有其它龍族天生就會的東西，他一樣都沒有。
維希路把自己整個都憋得粉紅後，慢慢睜開眼。
依然沒能在掌心看見東西，他不安地看向維爾倫。
他很笨嗎？
維爾倫努力維持臉上的微笑，摸摸維希路的腦袋，“沒事，肯定是你還太小，所以沒辦法控制好，等過段時間你長大些了我再教你。”
維希路有些失望，倒也接受維爾倫的說法。
不再失望，維希路期待地看向維爾倫，“我能看看你的魔法嗎？”
“我的？”
維希路用力點點腦袋。
維爾倫放下洗好的果子，散去水球，右手懸浮身前。
空中，什麽無形的東西伴隨著電花劈裏啪啦的聲響開始凝聚，在凝聚到一定程度後逐漸擁有形態。
那是一個籃球大小的電球，散發著刺目的電光。
本源魔法是龍族最強大的魔法，也是最具代表性的魔法。
近距離看見，維希路眼睛發亮。
雷德尼他們都說維爾倫厲害，那這魔法肯定也非常厲害，這麽想著他眼中不禁帶了幾分崇拜。
看著那樣的維希路，維爾倫嘴角勾起間持續向電球中註入大量魔力。
電花逐漸籠罩整個山洞，空氣隨之被拉扯，電球散發的光亮也越發刺目，維希路鱗片上都能感覺到輕微的觸電感。
他屏住呼吸，緊張地看著。
知道維希路還想看，維爾倫繼續註入魔力。
大量的魔力湧入後，電流顏色逐漸由白轉黑，電球完全變得漆黑那瞬間，整個龍族領地的空氣都顫動。
魔力超過一定量，球體開始縮小，散布在空中的細小電流也減少，但那種空氣中什麽東西被拉扯的感覺卻越發強烈，甚至撕扯得人皮膚發痛。
那還不是結束，隨著電球縮小到拇指大小，危險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即使是對魔法一無所知的維希路也感覺出來那球體裏的魔力相當驚人。
那是以前的世界絕對見不到的。
維希路正興奮，門口就有人急匆匆沖了進來。
“出什麽事了——”賽奇拿著武器面色凝重。
他本來在家待得好好的，突然就察覺到維爾倫的魔力正快速暴漲，他立刻就想到維希路，所以以最快速度沖了過來。
結果進門後卻看見這一幕。
維希路坐在水晶臺上兩只眼睛亮閃閃，維爾倫正不斷向面前的電球中註入魔力，頭發飛舞，空間扭曲。
明白怎麽回事，賽奇松了口氣的同時也有些無奈，他還以為是維希路出事了，結果維爾倫擱這把能把他們整個領地轟飛的本源魔法當煙花放給維希路看？
“你來幹什麽？”維爾倫不高興有人打擾。
“我——”賽奇正準備說上兩句，就對上維希路那雙滿是期待的眼。
“賽奇，賽奇。”維希路軟糯糯的聲音中滿是期待，“你也會魔法嗎？”
維爾倫有跟他說過賽奇的情況，他和維爾倫同期，就住在他們家前面。
維爾倫是雷龍，所以天生就會雷系魔法，那賽奇呢？
他記得賽奇是火龍？
被那樣一雙眼註視，賽奇體內的血液逐漸湧進大腦，他忘記自己為什麽過來，收了武器就攤開手。
不就是魔法球嗎？看他搓個比維爾倫的更漂亮的。
火焰憑空出現賽奇兩手之間，整個山洞都被照得亮堂。
隨著魔力的註入，無形的高溫彌漫，空氣中很快就聽見劈裏啪啦的炸裂聲。
龍族的本源魔法根本不是外面那些魔法能比的，它們是龍息是魔力本身，它們輕易就能把整個龍族領地轟成渣。
維希路白色的鱗片在火光的照耀下呈現漂亮的粉紅色，一雙直直盯著的眼也更加亮閃閃。
賽奇嘴角一勾，正準備再接再厲，洞口就再沖進來一群人。
先是維爾倫，然後是賽奇，起初的驚訝之後領地中所有龍全都向著這邊而來。
維爾倫會出手絕對是維希路出事了，維爾倫之後賽奇也出手那只能說明敵人不止一個。
對方很可能是沖著維希路來的。
他們絕不能讓維希路再受傷。
進洞，看見正努力搓火球的賽奇、乖巧地坐在水晶臺上兩只眼睛亮閃閃的維希路以及就在一旁看著的維爾倫，明白過來是怎麽回事，眾人都是一噎。
“這是能拿來玩的？”道那特出聲。
被訓，做了錯事，維希路小翅膀壓低，腦袋也低下。
看著那樣的維希路，感覺著心口彌漫的委屈，所有人呼吸都是一滯。
維爾倫跨前一步擋在維希路面前，賽奇亦動作，跟著過來的一群人也都紛紛看向道那特，道那特那話說過了。
剛出生的幼崽本來就對世界充滿好奇，他不就是想看看魔法有什麽錯？
而且不就是本源魔法，本來就是用來用的，用一下怎麽了？
就算真的有錯，錯的也是維爾倫和賽奇，和維希路有什麽關系？
被那一雙雙滿是不讚同的眼盯著，本來還準備再說兩句的道那特呼吸一滯間一張老臉迅速燒紅，在要不要露一手和道歉之間來回搖擺。
呼吸同時一滯的還有與龍族比鄰的精靈族、矮人族、翼人族中所有強者，他們幾乎在同時擡頭看向龍族領地所在的方向。
龍族領地外，最靠近禁林的小鎮中，駐守的法師立刻傳送消息，要以最快速度把這消息傳送回光明神總殿要讓世界都知道。
龍族如今已經只剩不到四百人，卻依然位於大陸頂端，是當之無愧的最強。
這樣的種族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動用本源魔法的，更何況還是兩人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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